（现场全文实录）

　　尊敬的胡总，田董事长，朱总还有我们人民银行的领导，各位嘉宾，各位朋友，大家下午好！很容幸今天作为学者来和大家做分享。今天我讲的题目是田董事长亲自命题作文的。《数字经济引领产业升级》，本来我想这个是比较大的题目，跟大家分享一下整个中国在数字经济当中发展的状况和可能的趋势。刚刚董事长带我游览了以后，我突然发现能够诠释这个主题的最好的案例，就在我们银联商务。既是数字产业化，也是产业数字化的非常完美的结合。这是让我意外的，我今天自我批评了，我说来银联商务晚了，他们也请了我好几次，不够诚心，让我来看看我们有很多的变化，我说银商就是支付了，支付我懂一点的。我今天看了以后，包括刚刚胡浩中讲到了，作为银联最大的子公司，原来注重支付的一个手段，支付产业变成了驱动科技的产业，智慧赋能的产业，让我非常的惊喜。今天我很高兴和大家分享，一方面也是跟大家学习。今天是交流的机会。我和田董事长讲了，今天是第一次来，来银联商务，其实创建银联的时候，我已经是银联专家委员会的委员。我今天特别高兴，我们学院在搞科创专研，我知道银商想上科创板的，一定是有应用科技的。我同事网上看了下，没有看明白，让我先来了，我来了以后，我觉得太多东西可以结合了。我今天上午在学校里面做报告，成立科创企业管理的研究中心，就是怎么样用管理赋能科创，很多科学家，技术人员创业，他不太懂科创企业。做试验，做产品，没有经过产品验证，没有经过批量生产商业化，不是成功的企业。科学家不太懂这个基本道理，不太懂科创企业成长的路径和商务模式。我们研究了以后，帮助他们，培养人才，做管理领域的创新研究。今天在EMBA课堂上讲的管理学的知识，都是上世纪50年代，过去七八十年跨国公司在全球拓展，越来越多地块的布局，多元化发展以后，形成了复杂的架构，复杂架构里面形成了既要有上面的决策、战略，公司治理要到各个职能部门，财务，人力资源，供应链，运营，研发，这些智能的布局和横向的事业部形成了结构。和我们科创企业成长没有什么关系。科创企业做大了以后，成为全球公司了以后，这些模式才有用，但是早中期怎么发展，包括科技怎么对接资本，都不懂。我们做了大量的研究，也帮助很多科创企业更快的去对接资源，去上市，我们2020年5、6月份第一次开班，到现在已经办了五期了，我也把EMBA的学生变成了科创企业家，研究科创企业的管理问题。

　　包括我和田董事长在讲，现在有很多营销科技公司，就是用数据去做深度分析，挖掘了以后，成为人工智能的技术支撑，更精准的找到目标顾客，更精准的用产品和顾客匹配。这个我们银联商务都在做，这是我很惊喜的，我校友中也有很多人在做这个事情。我今天本来想落脚点在产业升级这一块，今天银联商务给我展示的案例，很好的诠释了数字驱动，整个中国转型升级的机会。过去三年我带着五六十个教授，看过科创企业不下一百家，我本人七八十家跑过了，大多数科技赛道的企业创始人都是海归，要么是国外回来的学者，要么在海外创业过，要么在海外跨国公司做过，可能原来也在创业公司做过头，做过研发的主管。他们在国外有很好的技术熏陶以后，回到中国创业，和资本对接，这样的案例70%—80%。20%—30%的领域是中国科学家技术人员创业自己探索和国际接轨，甚至超越国际的领域。两个领域。一个是太阳能发电，光伏发电，第二个是人工智能领域，数字驱动领域。在大数据挖掘和人工智能发展当中，因为中国的应用场景太丰富了，人口太多了，流量太大了，所以对数据驱动、人工智能的发展、应用的发展，产生了巨大的支撑作用。在中国过去二三十年讲产业技术升级，都没有发生，原因很简单，技术太贵了，技术不可获得，投资技术风险太大了，包括买装备设备回来，引进回来了，能不能赚钱不一定的。但是在这一轮科创浪潮起来以后，发现中国人的技术越来越多了，对中国技术的可获得更经济有效，是巨大的支撑。其中最基础的推动力来自于数字化，这个跟政府的推动，包括中央和地方各级政府，都非常积极推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，也是因为我们在这方面的技术变的非常的普及，非常可获得。银联商务在这方面是积极活跃的推动者，我非常的感慨，也是非常的感动。

　　下面我简单的来谈一些概念，数字经济的概念提出还是美国人提的，在90年代中就提出来了，随着越来越容易在网上搜集数据，包括跟踪，我最早有这个概念。1995年我去美国做访问学者，然后亚马逊，我们到上面去看，亚马逊的网站，1997年我在网上买东西，刚开始不敢买，发现所有东西都记录你，你的行迹，看过什么书，都记录下来，第二次上网的时候告诉你现在有什么书推荐给你，然后跟踪你，搜集你的信息，知道你的邮件地址，我的教材推送给你，你是老师，我可以样本书送给你做教材，老师看了这个样本教材了以后，就会给学生推荐，学生一买就是几百本，这个推销的手段，就是最早的数字驱动营销的过程。美国人是非常有创意的国家，他看到了数字经济的可能性，就会实际去探索和应用。

　　所以美国很早开始布局数字化转型，英国、澳大利亚、德国等欧美发达国家在这方面也有先见之明。中国也并不算很落后，我们是2016年正式在G20峰会上，在杭州的时候提出了，要把数字经济作为G20大家来讨论合作的主要的议题。从此，中国在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各界政府都讲到了要互联网+，要数字化转型。这几年大家都知道了，数据作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参与分配，加快5G人工智能、工业互联网的建设，这些都是让数字产业化的过程，数字产业化了以后，有了技术，有了基础网络，就可以支撑各行业的发展。重要的就是中国的互联网技术，包括5G技术的发展，让我们中国不管是在消费端，还是在商务端，全部连在一起，而且移动互联，是速度传输快，大批量数据传输，有数据挖掘，人工智能的应用，所以更好的来引导信息流，引导物流，商品流，引导资金流，对各行各业的效率提升，产业的整合，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，也让产业的转型升级有了基础性的支撑。

　　目前来讲，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在全世界也是领先的，但是和欧美发达国家比，我们还是不够高，我们只有40%，发达国家都在50%以上。但是在中国数字经济的渗透率还是很高的，尤其是在第三产业，然后是第二产业，然后是第一产业。在第三产业里数字经济渗透率达到了45%，甚至50%。我们整个经济数字的规模尽管和美国比还有差距，我们在数字支付方面，已经是美国的十几倍了，中国有更多人用了无线的，手持的终端，我们手机进行支付。我们所知道的阿里，微信支付，我们绑定了信用卡的支付等等。所以这些支付手段更加快速的数字化，让经济变的更加的活跃。所以从数字产业化角度来讲，我们的增长速度也是很快的。但是同时有更多的产业应用了数字驱动、数字技术，数据的挖掘让整个信息流、物流、资金流更快的流转起来，让生产要素得到更好的优化配置。所以整个中国数字经济的规模达到了比较大的程度，发展速度和增长速度都非常快。

　　从全世界范围来讲，发达国家数字经济的规模大一点，这个和发达程度是有关系的，越发达的国家，在基础方面做的更先进一点，移动互联网的技术，大数据技术，人工智能技术发展的也快。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比，发达国家55%，中国45%左右，达到了平均水平。中国在整个数字经济规模来讲，我们占到了18.5%，仅次于美国，位居世界第二。我们移动支付达到了美国的11倍。

　　在整个数字经济的结构里面，我们怎么理解数字产业化，和产业数字化的问题。这两个概念看上去是秩序的颠倒，含义是有很大的不同。所谓的数字产业化，怎么样让数字汇总起来，传输起来，把它整理分析好，应用起来，然后去支撑其他产业的发展，所以就有了移动互联网的建设，工业互联网的建设。我们讲原来传统的铁公鸡要走向互联网，要通讯技术支撑，不单是在社会层面上，B2B，B2C，C2C，而且在企业内部。我很早去华为参访，给我看他们的5G，他们不是大量地讲公共通讯，他讲在工业体系里面，企业内部里面用5G的技术通讯和传输数据，让生产变的流畅，及时发现有任何地方出现了问题，要不要检测，要不要停产，或者是用什么方式解决掉。基础设施全面的布局，通讯技术的发展，不仅是在公共的社会层面上，市场层面上的联通、传输和计算，也在企业内部把所有的端与端之间连在一起，包括生产阶段。

　　原来传统的社会经济活动是分工合作，今天更多的是共享，人与人、人与物、人与组织连在一起，然后信息充分交流去找到各自需求的满足。一个是分工合作，还有是分享共享，大家一起来做一件事情，共同生产，这种新的生产关系的发展，也改变了原来传统的，我们都是要有组织，有边界，有地理边界，有物理边界，有组织边界，把人束缚在边界里面进行合作，效率非常低。社会变的更加开放，变成分享和共享，基础就是数据，数据加工变成信息。为什么数据和劳动、资本，和技术、管理都成为生产要素，这是因为移动互联网带来的很重要的果实，就是让数据变的容易收集，容易流通，容易进行清洗加工和提炼，改变了整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面貌。

　　所以这些数据是生产要素，我们大数据的朱总也在，要把数据怎么进行加工提炼，变成生产要素，变成有价值的要素，还有交易。生产力就是我们通过数字产业化，构建基础设施，然后把数据变成产品，通过对数据的加工，变成很多的产品和应用的工具，直接提供给刚才讲到的商家要进行营销，这个商户有什么客户群，他们的行为和人群特征是什么，长期跟踪了解，数据加工了以后，你主动把这些信息推送给商家，采用什么样的营销活动，甚至为商家定制营销的策略，这些都构成了生产力，因此引起了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。除了买设备和新的技术工艺以外，比较快的就是数字化转型，把数据利用好。当然也改变了生产关系，像疫情防控，我今天发现场所码都不用扫了，不看核酸报告，我看了上海发布，只讲了多少人数感染，昨天还有社会面多少，我非常关心社会面多不多，现在已经不控了，社会面无所谓了。这个数据怎么治理社会，要用数字治理社会，要从紧什么手段，放松什么手段。我今天在学院里面发布了指示，重要的一条指示，所有人员上班必须戴口罩，两年11个月没有发布这个指示，我能够让你进得来，这里肯定是没有病毒的。今天开始我不承诺了，我这两年半在校园里面没有一例感染者，我两千多人，我敢说进得来，就是安全的。社会面从严我就从宽，社会面从宽我就从严了。我不知道谁会带毒来，我不再清零了，我不再防止大家感染，我只是减缓感染的速度，防止批量感染，批量感染很麻烦的。所以我都是讲科学的，为了这个决定，上午我也和某专家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，我跟他经常交流防控。这是科学，科学的前提是数字，数字要准确，现在外面发布的数字已经不准确了，肯定很多无症状感染者不做核酸了，不需要做了。上海发布的数字和昨天以前发布的已经不一样了。

　　这就是数字化治理，现在上海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城市，这个以前就是。为什么上海更安全，因为没有人去冒险，因为随时随地都有摄象头，这也是数字化治理，有摄象头精确到即使一扫而过的脸，行为特征，即使脸部不是那么清晰，都知道你是谁，抓人抓的很快。这是数字化治理，生产关系这一块。整个数字化发展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，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，整体是进步的。

　　从数字经济的应用场景来讲，生产要素、数据怎么变的有价值。刚才讲到的疫情防控，讲到了社会安全，将来未来无人驾驶，也是必须让所有的数据工厂，汽车的生产厂商，用户和公共交通的监控，卫星都连在一起，才能做到真正的无人驾驶，否则无人驾驶永远没有办法避免突发事情的发生。人家说汽车的头和尾突然有人闯过来，开过去不知道，突然撞到了，这种概率总是存在的。通过雷达是感受不到的。所以生产要素让它有价值，在很多方面，中国已经有了尝试，包括青岛，有一个海洋数据的交易平台，上海建了数据交易所，让数据变的有价值，大家有买卖，才会发现数据的价值。有买卖就会有人对数据加工，有加工了以后，数据就能够反应出来一定的指向意义和目的意义的信息，才是有价值的数据。

　　从生产力角度来讲，我们也发现整个中国出现了一核三级多强的局面，北京仍然是整个数字产业的龙头，因为掌控了所有国家最重要的数据库，最重要的数据平台，包括电信。上海、深圳和杭州我们有强大的产业基础，也有强大的云产业、云制造的基地，对数据的加工能力也特别强。在其他城市也都非常积极的发展数字产业，这些数字产业，一方面是移动互联网、云技术，另外是对数据加工和传递。整个数据的价值不断的被提升。

　　很多领域里面有很多好的案例，像深圳宝安做了互联网产业示范基地，在区域里面对所有的相关企业进行数据导入后，来贴标签，对所有的人，物，材料和商品的流动进行了引导。这样整个宝安区相互之间生产配套，物流的通畅，前提是5G技术完全得到充分的应用和覆盖。所以引入工业互联网以后，整个劳动生产效率提升了，员工可以减少，整个社会的应用成本下降了。刚才田董事长也跟我讲了，他们在帮很多的企业，包括政府代为运维，我们技术强，可以让耗电下降，成本下降。所以整个工业互联网战略实施以后，整个工业链的采购周期可以缩短，这是非常典型的案例。

　　从生产关系角度来讲，数字经济的应用场景就更多了，主要是政府，怎么样加强安全管理，突然有人生病了，能够得到救护，哪里的救护车，到哪家医院去，这些案例在公共管理领域得到了更加的普及。这是中国防控好的地方，也是数字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。防控不好的地方，政府心里没有底，只能采用粗暴的方式。上海这种城市，有强大的监控网络，数字基础，所以用简单的方法，我和某专家交流的时候，外地是粗暴，上海是简单。支撑的依据，就是数字基础强不强。

　　数字经济能够发展到今天，背后有四个方面的因素在驱动，一个是数字技术本身，不管是传输，5G，宽带，还是存储，云，还是数字计算，我们中国的算法相对落后，但是算力很强，运用数据很多，场景多，我们可以反复算，大家也不怕数据有什么隐私问题，何况银联商务这种，也不管你有没有隐私，先把数据拿过来，分析了再说，这是银联商务比较强势的地方。我相信这样的央企是讲道理的，既讲法理，也讲伦理，他们不是针对某一个人，是针对某一个群体，这样就脱敏了。这是数字经济本身的发展成果。

　　第二个是产业升级的要求倒逼，大家希望运用数字技术提高效率，节约成本。政府政策引导，硬科技我们不行，数字经济我们可以，移动互联网科技我们上去了，数据我们多，政府在推动产业转型升级里面，讲了很多的政策，做了很多的号召，也有很多引导，就是做不了，硬科技不可获得，硬科技太贵了，风险太高了。数字科技我们可以获得，用的越多越便宜，效率越好。所以政府推动变的非常有力和有效。中国学习计算机的人特别多，复旦大学过去十年本科生招生，数学学院的录取分数是全复旦最高的前三名，经常第一名，他第一名我就第二名，我第一名他就第二名。学了数学将来再搭一个金融，人工智能都很容易。所以中国的数字技术的人才也比较强，包括通讯技术。最大的应用场景在服务业，因为服务业可以脱离硬资产、重资产，更多的是数字化，银行里面数据传来传去的。

　　数字经济引领产业升级，数字人民币这个事情我没有搞明白，我站在用户端角度，我用数字人民币和卡里手机上捆绑的卡有什么不一样，两个同事回答的也不一样。这是技术问题，我下次再请教。我想说金融服务业是最典型的，我看到的文旅，订机票，订酒店，我们看到的影视作品，看小说，数字化最容易的就是服务产业。这里讲到消费，零售，直播，医疗保健，网上诊断，网上买药，已经买过药了，有过处方，不需要再开处方了，是常规的慢性病，有记录就可以再配药。这些广泛的应用，货运和物流不用说了，金融更是如此，政府服务更是一样。服务是容易数字化了，有一件事情现在做不到，就是理发，我就不愿意排队理发，我觉得这个时间很浪费的，能不能数字化，买一套设备挂在头上，根据我的头型输入进去尺寸，然后图片选一样，放到里面刀片一转头发剪好了，这个还不行，要研究的。有些东西还不能够数字化了就慢一点。大多数服务业，靠信息在传导，信息在表达提供价值的，是最容易数字化的。

　　第二个就是到工业了，生产过程当中需要信息引导，需要信息把控质量，需要信息提供速度，提供周转。我们看到大的行业头部企业都在用数字化，最典型的就是自动化，无人化，自动化和无人化就需要数据传输，往往很多是非标零部件的生产，要把不同的机器设备连在一起，就是信号传输，出现了bug，出现了质量问题要及时进行检测，检测了以后，是用激光，还是扫描，还是拍照，数据传到后面，后面迅速分析，要不要停止，或者是怎么修理，这都需要通讯技术，图像处理技术等等来解决。这些领先的企业，目标是成为灯塔。工厂企业都大量的应用了数字技术来驱动，包括整个工业链组织，包括整个生产过程组织。整个的B2B和物联网能够应用的技术，油、汽、田、矿山都大量的使用了。

　　用的最少的是农业，农业现在是小规模，承包田的生产。到了今天确实要走向大农业，集体农庄，现在政府让农田流转起来，承包起来，才能用工业化的机器设备，这样数字化才能上去。我看到过几个无人机的应用场景，山坡地，播洒农药和种子，用无人机勘测，山坡高低不同，如何精准洒，太高了就洒出去了，洒太低了，有些地方洒到了，有些地方没有洒到，就要用人工智能的方法计算了。现在有成片的，东北和新疆的无人机，不管是播种还是洒农药方面，都做的非常领先了，现在有无人拖拉机和收割机，也是要大规模的农田，尺寸量好了以后，无人机勘测了以后，收割机就可以无人驾驶了。前提是要规模化。农业相对在数字化方面比较落后。

　　数字经济时代的产业挑战，物联网的，云的，数据储存的，云计算的，数据加工的，算法的。有了数据怎么去推动经济，转型升级，效率更高，更多的无人化，更多的集约化，更多品质的提升，我们还面临很多的挑战。首先我们中国自己的芯片不够，我今天买了一个5G产品，只能买一个去年的产品，去年还有芯片，今年没有芯片了。中国基础的领域还很落后，包括工业软件，芯片，技术材料，这些方面都导致我们在数字经济的产业化方面还有限制。所以我们5G通讯发展也受到了打击，美国对中国第一条就把5G人工智能作为限制中国首要的前提，因为中国跑的太快了。

　　传播产业数字化发展相对较慢，尤其是农业和工业。行业领先企业愿意投资，本身规模大，有利润，也比较重视技术的应用。但是中小企业意愿就比较慢，数字鸿沟还是存在。有些地方数据没有能力处理，有些数据有，没有办法储存和传输，这个需要能力，需要能耗，需要人力。所以数据鸿沟仍然存在。发达国家为什么领先发展中国家，一样的道理，基础设施，资本和人力都不够。最后数字经济治理体系还需要进一步的完善，怎么样让数据变的更有价值，让数据能够得到充分的挖掘和交易。

　　最后对于企业来讲也存在很多的挑战。怎么发现顾客的需要，以前传统的方法，靠销售人员交流，了解需要。靠2B的访问工厂了解需求，这个手段已经落后了，有没有更好的手段？像银联商务这样的公司，有数据，有数据加工能力，如何和商业场景结合起来，给客户主动提供解决方案，这个机会就很大。对单个企业来讲，能力比较落后，没有那么多的数据，也没有那么多的算法和算力，也没有这样的人才。我们面临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，今天对某些顾客有了很准确的理解，为他定制产品，也为他有精准的营销方案出来。突然有更精准的方案，更好的产品超越你，顾客的学习能力也在增强，顾客网上看到这个东西喜欢，就换了品牌，又有潮牌出来，又换潮牌。顾客在网上受诱惑的速度也加快，不管是B的客户，还是C的客户。以前的竞争是同行竞争，以后的竞争是两个，怎么和客户竞争，你要反应更快，在他提出需求之前，要把合适的产品推给他。第二个和潜在的新的某种技术，黑科技的应用可能会替代你。我去很多企业问创始人问题，有什么事情是让你晚上睡不着的？我最近去了太阳光伏的企业，我问它创始人晚上睡不着觉的事情有吗？有两件事情，规模太大了，现在十几万人在全球，没有管过这么大的企业。第二个是黑科技，太阳光伏是不是未来新能源的主流技术选择，不知道，如果有某个技术出来，以前是水电，后来是风电，后来是光伏，光伏成本太高了，很多破产，发电便宜了，政府补贴退步很快。还有新科技，氢会不会成为主导的新能源。不知道。今天科创时代，我们被超越的往往不是同行的技术，同样技术的赛道上，而是不同技术赛道颠覆你。所以对肿瘤到底是用什么方法，是器官移植，器官再生，还是靶向药，癌症怎么会被消灭，今天很多的赛道在攻克同一个问题。所以顾客学习能力很强，新兴科技的颠覆性很强，不管是商业模式，还是科技创新，要颠覆淘宝很难，来个拼多多就可以跟你竞争。技术的创新，让今天迭代的周期越来越短，速度越来越快，很多都不知道怎么死掉的。数字相机产生了以后，柯达和富士怎么死掉的，柯达是数码相机第一个领先者，发明人，他自己把自己干掉了。新兴科技的颠覆性，企业转型的能力，创业者企业家有没有能力，有没有意识，有这个意识和能力，没有人给你干也不行，有这个能力犹豫不决，不想放弃现在的模式也不行。企业的学习能力适应的如何。这次我们看到，突然政府取消了所有的防控措施，让老百姓承担对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，有一定的因素，大家三年了憋不住了，老百姓开始抱怨了，网上传播，开始反弹了，这个情绪传播比原来在街上走走传播速度更快了，网上传播是无边界的。在互联网时代，我们一方面讲数字经济的好，一方面知道不能得罪你的顾客，我们也是有挑战的。人类总是越来越聪明，越来越有智慧，知道怎么解决问题。站在社会角度，还是站在企业角度，我们要解决这些问题，更好的利用数字经济的价值推进我们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。

　　最后我用我们学院的口号，无科创无未来作为结束语。今天我们在银联商务看到的案例，就是科创驱动的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案例，也是自己转型，用自己的数字化转型的成果去赋能给它的商户，它的上下游，非常好的案例。所以我们学院实践科创战略两年多了，两个星期以前，搞了一个两年的回顾，我说两年半前我提出无科创无未来，两年半以后我更坚信无科创无未来，数字经济和科创结合在一起，数字经济才有未来。这两者不结合，中国数字经济也是没有希望的。我今天就汇报到这里。谢谢大家！